玫瑰一向是被人类尊为馨香、纯洁、艳美的花中皇后,更是被人视为纯洁和美丽爱情的象征,并历来是那些文人骚客们讴歌纯善美的对象。
“诗歌之王”荷马曾说玫瑰是黎明的曙光。德国诗哲歌德盛赞玫瑰是“最完美的花卉”。他每天清早徜徉在玫瑰花丛中,因为诗兴勃发。早年他在斯特劳斯堡求学期间,受到民歌的熏陶,同时大自然的美景和对农村牧师女儿的热恋,激发他写出了优美的抒情诗篇《野地小玫瑰》。这首诗中写到:“少年看见野玫瑰,原野上的玫瑰,多么骄傲多么美,急急忙忙跑去看,心中暗自赞美。玫瑰、玫瑰、红玫瑰,原野上的玫瑰。”
著名抒情诗人尼尔克更是一位典型的玫瑰迷,他让人在自己的墓碑上刻下《玫瑰啊,我圣洁的冤家》这首诗。临终前,他还喃喃自语:“我被……玫瑰刺……扎上了,我这是……不治之症啊!”
西方最早以玫瑰为题的长诗是法国13世纪的《玫瑰传奇》。这首诗分两部分,共21300行。采用隐喻和拟人的手法,写“情人”在“美丽”、“坦率”、“文雅”、“爱情”等的帮助下,战胜了|“嫉妒”、“坏嘴”、“危险”、“吝啬”、“胆怯”等,终于获得了代表少女的“玫瑰”的爱情。长诗表达了当时新兴市民阶级摆脱封建和宗教桎梏,争取爱情自由的强烈愿望。
玫瑰写得最卓越超群的要数英格兰民族诗人罗伯特。彭斯写道:“啊。我的爱人像一朵红红的玫瑰,六月里迎风初开”;“愿我的爱是那红色的玫瑰,我自己却是一点露水,它在城堡的墙上生长,我落在它的美妙胸膛”。这些都是他脍炙人口的诗句。
在匈牙利伟大的民族诗人裴多菲的诗中,玫瑰具有多重意义。在《我的爱情有一百个形象》中,诗人写道:“你若是玫瑰花丛,我原是夜莺,我就在你四周扬起歌声。”这里玫瑰是爱情的象征。在《大自然的野花》中,裴多菲认为战斗是诗人的使命,并自比为“大自然中的一朵带刺的玫瑰。”玫瑰又是革命的化身。在《意大利》一诗中,他用“那里的红玫瑰已经开得一片耀眼”来比喻革命运动风起云涌方兴未艾。
在象征主义文学中,玫瑰更是诗人的宠儿。爱尔兰诗人叶芝有一句名诗:“用我们的鲜血,才能浇出一棵玫瑰树。”他用玫瑰象征自己心中的祖国。
在我们中国诗人眼里,玫瑰就是纯洁和美丽爱情的象征。由于民族文化崇尚善意、纯美和尊严无尚的原因,所以大多都视玫瑰若纯洁无暇的弱女子,令人爱怜、尊敬、神圣不容侵犯。并且在诗歌里往往总还带些哀其“美高而处孤”,叹其“自保而刺伤”的一腔心恋。
唐徐夤的《 司直巡官司无绪移到玫瑰花》就是这方面的好诗。“芳菲移自越一台,最以蔷薇好并栽。稼艳尽怜胜彩绘,嘉名谁赠作玫瑰。春成锦绣吹折同,天染琼瑶日照开。为报朱衣早邀客,莫教零落委苍苔。”
唐·唐彦谦的《玫瑰》更有一番怜爱之意。“麝炷腾清燎,鲛纱复绿蒙。官妆临晓日,锦段落东风。无力春烟里,多愁暮雨中,不知何事意,深浅两般红。”诗中总有一种淡淡的怜爱在酝酿。其实这都是封建社会对女人和爱情的束缚所造成的一种“弱化”观念。
中国的玫瑰,已在诗中盛开成百花园中的一支娇艳奇葩,不但纯洁无暇,而且也落落大方地走进了寻常百姓家衡量爱情的天平上。
现代诗人兰芝著名的诗句“神州有爱情,唯有玫瑰红”就是一个很好的说明。